几句轻描淡写的叙述,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凶险,遣散人群这么大的事,内网居然没有传出一点风声。

饶是吴卿听此也有些不可置信:“他把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都丢出去送死?”

“窟窿真的变了。”阮惊宁望着不算热闹的街市,轻飘飘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怎么就你一个人,那小子呢?”

“他生了病。”

阮惊宁挑眉:“感染者也会生病?”

吴卿点了点头,背挺得笔直,甚至走出了军步。

“别紧张,我不为难你。”阮惊宁笑道,“一直不联系我的事,我自己和阮惊灼慢慢算。”

吴卿非常没有搭档情地松了口气。

孩子放在嘴里吮吸的大拇指被阮惊宁打了下来,咿咿呀呀地反抗着。

“这是……”吴卿脸色复杂,欲言又止,就算从阮惊宁答应钟南的追求开始算起,这孩子也太大了。

阮惊宁塞给小孩一颗糖,把他放下来牵着走:“这是我以前战友的孩子,她和我们一起离开的窟窿,在路上被感染了,孩子就托我来照顾。淮宝在期间受了刺激,到现在也讲不了话。”

阮惊宁满脸忧愁:“该不会变成傻子了吧。”

“咿呀呀!”淮宝非常灵性地反驳起来。

“我们淮宝最聪明了。”阮惊宁笑眯眯地摸了摸淮宝的脑袋,“淮宝,我们去见舅舅好不好呀。”

说完向吴卿扬了扬下巴。

转移话题失败的吴卿:“……”阮惊灼你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