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灼眯着眼睛仔细往外看,终于认出来站在外面的人:“吴卿——”
吴卿接住倒过来的阮惊灼,又十分冷酷地把他扶直:“站好。”
“我发烧了耶。”阮惊灼懒懒地靠在墙壁上,“你就这样对我?”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发烧的时候,一个人杀了几十只感染者,现在怎么要死要活了。”虽然这么说着,吴卿还是把阮惊灼带回到床上,给他按压太阳穴。
“恋爱使人变废柴,没听说过吗,男朋友。”阮惊灼靠在吴卿胸膛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这是哪。”
“羊圈,邵关的住所。”
“我睡了多久。”
“一天。”
阮惊灼打了个哈欠:“我可以出去吗?”
“不行。”
……
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望向房门,几秒后,有人打开了门。
“很抱歉过来占用你们的时间。”开门的是个头顶白色卷毛的青年人,他穿着不得体的白色长袍,将袖子卷到手臂,肤色偏黑,像只站立的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