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红色蓝色的铁皮管道被吴卿撕扯下来,巨大的铁皮碰撞声响彻停车场,阮惊灼躲避掉下来的管道,被跟随而来的吴卿抓着脚拉倒在地。

阮惊灼踢蹬着吴卿的手,抓起手边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力的石块,泄愤似的往吴卿头上扔,石块触头反弹咕噜噜掉落在地。

“渣男,分手!”

吴卿把阮惊灼拉过来,掐住感染者的脸颊,用武力让人闭住了嘴。他冷眼看着感染者徒劳的挣扎,张大嘴巴,露出嘴里锋利的獠牙。

牙齿在碰到肌肤的时候,吴卿突然停了下来,面露不解地往感染者身上嗅了嗅。这个人身上,为什么会有配偶的味道。

尸王不知所措地懵在了原地,他年纪轻轻,什么时候有的配偶。

经过长达一秒的纠结,尸王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的配偶,腰细腿长,肤白貌俊,也不是配不上自己。

危机忽然解除,阮惊灼松开藏在背后的手枪。幸好没有发展到要拼地你死我活的阶段,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要干嘛。”阮惊灼抢过衣领,警惕地盯着扒自己衣服的吴卿。

吴卿瞪着阮惊灼,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阮惊灼愣了一下,忽然不自然地偏过了头,眼看吴卿又要过来扒自己衣服,阮惊灼连忙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