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调:“你和他们关系不错吧,在作战基地的时候。”
越星罗:“也……可以不好?”
薛调:“他们的出现是人类社会最大的变数,在没弄清楚他们的立场之前,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有消息,随时通知窟窿。”
安全区之间相当于是不同的势力划分,表面都是人类安全区,内部政权各不相同。窟窿的手再长,也伸不了其他安全区的管辖范围,越星罗愈加有恃无恐。
越星罗:“……你把材料批给我,我就听你的。”
男人当着越星罗的面打了个电话,挂断后把新收到的许可证划给越星罗,指着门口:“快滚。”
“好咧!”越星罗拿到智脑里的许可证,开开心心地滚了。
门窗大开,腐烂潮湿的气味被闯进的阳光尽数剿灭,阮惊灼把拖把倒着往窗边一放,转过身,凌乱的屋子已经焕然一新。
瓶子全扎堆放在了门外,水泥地板拖得一尘不染。桌子牺牲后,房间里只剩下一张孤零零的床,哦还有用来充当装饰品——放在墙角,已经挣扎累了的男人。
吴卿因为被嫌碍事,赶到了床上。吴卿和女孩儿各占据着床的一角,端坐着看阮惊灼前后忙碌,眼神是一致的呆愣和放空,诡异之中又有一丝和谐。
吴卿看着阮惊灼走过来,弯腰,一抽,腿下的被单唰一下抽离出来。
“?”吴卿低头看着莫名其妙变得冷硬的床板,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转头,女孩儿脸上也是同款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