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大踏步走向四人,在实验台上摸到了那枚原本应该放在阮惊灼身上的追踪器。
医疗人员正在抢救陷入昏迷的大叔,虚弱的美娟也在医疗人员的帮助下踏上了车,程白和奶奶则留在车前接受询问。
不断有人进出实验室,各种仪器搬进搬出,看似混乱其实秩序井然。
“同志,他叔怎么样了。”奶奶心绪沉郁,对着空间车望眼欲穿,偏偏作战人员还不让自己靠近。
“失血过多,初步观察是被兽类咬伤,没有感染征兆,不过需要暂时隔离观察,不用担心。”作战人员官方地解释道,他在智脑上输入一串文字,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们生活在这里多久了。”
“十三年了。”
作战人员:“阮惊灼和你们什么关系?”
奶奶:“没什么关系,就前几天白白带回来的,说是可以送我们去安全区。他现在在车里吗,我想去谢谢他。”
作战人员记录的手指一顿,抬头看向面色憔悴的奶奶:“阮惊灼是高级感染者,我们的任务就是抓捕他,而且就刚才,我们已经失去他的行踪了。”
第19章
湖周芦苇半青半黄,绵延数十里,一座老旧窄小的栈桥弯斜曲折,一路伸向湖对岸。
湖边石子散布,阮惊灼刚巧踩上了一颗大石头,脚瞬间失控往边上一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