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灼把鸟放进厨房,桌上的鹿肉已经没了,这些鸟禽刚好可以当做明天的食物。阮惊灼走出门看到程白眼圈红红的,随口问道:“怎么哭了?”

“被大叔揍了。”程白撸着狗,说话还有些鼻音,“大叔不让我自己出门,这次偷偷出去被大叔知道了,就揍了我一顿。”

阮惊灼回想程白被棕熊追赶的画面,不禁感叹:“揍得好。”

程白:“……”

“肚肚遇到什么了,怎么这么害怕。”程白试图转移话题。

阮惊灼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走上前蹲在狗子旁边,伸出了罪恶之爪。

狗子对阮惊灼的接受程度良好,虽然还是会害怕但可以克服住不要跑,况且阮惊灼挠得它很舒服,尾巴不知不觉就摇晃了起来。

“嗷!”

吼声至,狗子刚晃没几下尾巴瞬间耷拉下来,它呜咽了一声,连最喜爱的小主人都不管了,逃命似的奔向最远的房间。

“肚肚!”程白在后面叫着,可狗子自闭了,谁也不想见。

阮惊灼无奈地看了吴卿一眼,吴卿眨眨眼睛一脸单纯。

夜晚,实验室没有灯,笼罩在黑暗里。

阮惊灼拒绝了大叔让出床的好意,随便找了块墙角,铺上毛毯,舒舒服服躺在上面。奶奶之前还想让出棉被,阮惊灼推阻了好久,才说服她自己不是正常人,不会怕冷。

阮惊灼是舒服了,但吴卿有点怀疑人生。他以为阮惊灼会睡觉纯属是因为对方身体有问题,结果发现,其他人居然也需要睡觉。难道——有问题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