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断脖子鸡,翻找好久在屋子里找到了一桶水。放血,拔毛,处理内脏,一切准备就绪,阮惊灼挑剔的目光流连在手上没有一丝杂毛的鸡之间,确保没有干净无误后终于张开尊口啃起了肉。

感染者的味蕾和人类不同,生肉的味道意外很不错。

没啃多久,头顶笼上一层阴影,阮惊灼抬头,发现那个被他刻意忽略的尸王在盯着自己——手上的鸡。

阮惊灼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刚张开嘴,肩后伸过来一只罪恶的爪子,把肉从他嘴里整个抢走了,其恶劣行径,不缺点大德的人都做不出来。

阮惊灼:不知道是尸王快,还是他的子弹快。

秉承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良好传统美德,阮惊灼心里默念静心经,去捉第二只,这只鸡就比较脆弱,一巴掌下去半个脑袋被削平了。阮惊灼心如止水,按照同样步骤料理完毕。

阮惊灼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吹过,紧接着手里一空,鸡又落入了吴卿手里,他脚边还有一地的鸡骨头。

阮惊灼抽出光剑。很好,今天晚上,他和吴卿必须没一个。

吴卿没想到阮惊灼会突然出手,丢开鸡往后仰去,冰冷剑锋划过衣服,瞬间割裂出一道长长痕迹。

吴卿跳出一米外,阮惊灼长腿一个迈步追击过去。吴卿也不反击,逗小孩似的左躲一下右避一下,偶尔伸手拈住剑身,轻轻一推,光剑就不受控制地偏转方向。

光剑挥出绚丽危险的剑光,爬山虎的枝条随着劲风胡乱摇摆,结果被连同篱笆一齐砍断。

如果现场有作战基地的教官在,他们会惊讶地发现,他们一进一退间都有老式武装部作战人员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