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还不让我进啊?我三表舅都来了。”
中间那个带杨国刚来的人问杨国刚,“老杨,你真是他三表舅?”
杨国刚点头,“柱子,你忘啦?他就是我大表姐那个二儿子,小福啊。你看看他,变白了变好看了,个子长了头发也长了。”又问钱孙李,“你一直在大城市吧?一看就没吃苦。”
钱孙李不知道这话怎么接,就点头跟他们笑笑。
三个白袍子互相点点头,引着钱孙李和杨国刚进了村。
然而没走几步,还没有正式走进村子多少,他们就被带进了一个小平房。这个小平房的位置,仿佛就是村子的门卫所,钱孙李猜测,昨天只晓也是被带到这里来的。
那个被杨国刚叫做“柱子”的人,应该是三个白袍子中说话有些分量的。他让钱孙李站到房间中央,然后问他,“你来找你三表舅干什么?”
根据只晓面对的情况,钱孙李已经准备好一整套说辞,既富有极具钱孙李个人特色的荒谬,又非常合情合理。
“我来投奔三表舅的,我想留在丰村。听说这里有欢喜佛,可以替人治百病,而且丰村里面丰衣足食,不愁吃喝,我就来了。三表舅,我能留下吧。”
杨国刚想了想,又看了看柱子,说,“这个我说不好,你没有什么疑难杂症,又不是来求医的,得看看大家同不同意。”
“大家?是谁?”
柱子说,“就是我们。”他指了指另外两个穿白袍的,不包括杨国刚。然后又对旁边一个人说,“阿毛,去把他们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