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后根软,小时候调皮捣蛋,就会被王紫桐拧着开玩笑,说他看起来挺硬汉,没想到是个怕老婆的耙耳朵。现在,别说耳后根软了,简直烧得要起火……
“你,你到底上不上来,我不管你了。”魏央值受不住,直起腰就要走。
“诶诶诶……”可唐棠已经挂在了他身上,像只小树袋熊。她怕真摔死,不得不硬抱着魏央值的脖子,更多热气直往他脖子和耳朵里钻,“别呀,哥哥!”
魏央值干脆认了命,他闭了闭眼,对着墙深吸口气,再次弯下腰,伸手撑着墙壁,说:“看着石头了没有?踩着往上爬!”
唐棠攀着魏央值的肩膀,试着伸脚踩那砖头,踩着了第一块,后面就顺了,第二块,第三块,唐棠伸长手臂,摸到了墙顶,“诶,我好像过去了!”
魏央值在下头托着她的腰,眼睛死死盯着墙壁上砖块的裂缝。
一个小姑娘,能重到哪儿去,就这体格的,他跳起街舞,一次能掕起来两个。但他不知怎么,越来越招架不住,一脑门往外冒汗,尤其是两条手臂,钢铁似的紧绷绷的发抖,像是有蚂蚁在里面钻,连多动一下都难受。他紧了紧后牙槽,叮嘱道:“别高兴得太早,最后一块砖很高的,你小心点!”
魏央值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手臂上的重量一沉,一个又香,又软绵绵的东西,就这么直不楞登地砸到他怀里来,砸得他人都蒙了,也不知道手摸到了什么,手感很好,圆滚滚的,一捏还带点弹性,从中间分成了两瓣。
“哎哟啊!!”她就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可落地后,身体除了有点震荡,后知后觉地细品,才发觉自己哪儿哪儿也不痛,身下的肉垫子替她抵挡了大部分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