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好多男人喝起彩来,夸赞道:“这利索劲,竹哥真男人!”
罗璃栖神色不动,也不纠结,平静地只端走了一杯酒。
一片嘘声中,竹阿疤冲她竖了个倒立的大拇指,然后又一下子拿走三杯酒。
几乎在场的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连动动胳膊、甩甩腿的舞池都没劲了,再加上黑方本身的身价和这边的动静,很多人都被吸引着看了过来。
完全不被这边的声音所打扰,罗璃栖又只端走了一杯酒。
“组长不会玩不起吧?”有人趁乱高声地叫起来,却被抱臂看着的卤人甲给阻拦。
卤人甲兴味道:“女孩子家嘛,保守一点也是有的。”
自从上次被当众拆穿后,卤人甲的名声是一落千丈,本来就军心不稳的后援团更是有一大半倒戈到了罗璃栖那边。
是的,卤人甲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少女们的试验品,这次只是刚好有了契机脱粉,还当自己大失颜面,势要找回场子把自己的后援团粉丝夺回来。
不争超短裙,也要挣个拉拉队回来,不然真是丢脸丢回了爷爷家,他都没办法在萧戊诞面前做小弟。
要是罗璃栖输掉,不说颜面尽失,但是黑方这么烈,喝酒喝醉了闹出来洋相,被很多男的嬉笑着抱进酒店的女人恐怕也没资格继续当监督委员会的组长吧。
要是不敢喝,那就更不必说,连契约精神都没有,这就是玩不起。别的学校或许不在意,但是像圣玛丽安这种学生的意见最重要的地方,罗璃栖肯定会丢掉半面江山的。
要是只喝掉长岛冰茶忍气吞声了,他反而不好操作,卤人甲在阴暗处眯起眼,低声地笑起来。
玩游戏的时候保守谨慎当然没关系,不要玩不起啊。
不像卤人甲这么信誓旦旦,身在局中的竹阿疤微微皱起眉,这回只端走一杯酒。然而罗璃栖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小心谨慎,一口气拿走三杯酒。
数着剩下酒杯的数量,竹阿疤忽然有点慌,但是他往周边一看,满满的都是人,于是他也不好再计算,只能着急忙慌地拿走两杯酒。
黑方因为他急躁的动作洒了一裤腿,有人啧啧地感叹了起来:“暴殄天物啊,真是不知道珍惜好东西。”
这让竹阿疤更是紧张地搓了搓手,不错眼地盯着罗璃栖的操作。
然而,不论他是膨胀地挑衅还是此刻的慌乱,都没有让罗璃栖的面色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她干脆利落地又一次拿走了两杯酒。
醇香的酒液在灯球照耀下是诱人的辛辣,飘散起来的那就都是金钱的味道。
原本没在意的音乐声忽然鼓噪起来,竹阿疤伸出手数杯子,还剩下五杯酒。
“拿走最后一杯酒的人赢吗?”竹阿疤扯起嗓子来问道。
不用罗璃栖回答,一旁看着的兴奋男生已经快嘴快舌:“不是,拿走最后一杯酒的人输,竹哥你快点,胜利在望了呀。”
胜利在望?
个屁呀。
还剩下五杯酒。
如果竹阿疤现在拿走三杯酒的话,罗璃栖可以拿走两杯酒,台面上就还剩下一杯酒,是他输。
不行。
那如果拿走两杯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