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到了底,深入骨髓的瘙痒难耐,怎么会是简单的戒毒就可以消弭的快感呢?
他在一片温暖的芬芳中猜想,也许正是因为他最近吸得少,才会现实中发了疯。
这于他这种瘾君子来说,不是毒,而是珍贵的药物,比心理医生开的SSRI,哦就是什么五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要有效的多得多了,还方便。
就比如说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清洗干净的女人,披着浴袍从盥洗室走出来,好奇地蹲下来问:“你在抽什么啊?”
这种时候,沙鑫只要半笑不笑地说一句,“之前剧里面用来做反派的工具,是加了香料的面粉,还挺好玩的,你要尝试一下吗?”
半真半假的,对面的愚蠢女人绝对猜不出来。
靓银不感兴趣地转过身,“好像小孩子扮家家酒啊,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没错,就是这样。
暗地里笑骂一声蠢货,沙鑫吸掉了最后一点粉末,这后劲儿太大,他连剩下的袋子都懒得藏,就悠闲地走进浴室里去冲洗了。
正常他还会和女人再来一发,不过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兴致,甚至宁愿用五指来代替这个叫靓银的恼人粉丝。
所以,他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靓银之前还拿好用过的套子去灌水,以防止漏洞的存在。
套子被吹成了一个水气球,靓银又是放松又是遗憾地叹过一口气,折身穿戴好衣服准备离开这里。
没错,其实她昨天的时候已经定了今天晚上离港的船票,所以并不是像沙鑫想的那样,毫无准备地上门去找他的。
靓银不仅仅是一个热情的粉丝,更是很有经济头脑的站子大粉,其实很早的时候,她就隐隐意识到沙鑫不是什么干净的好人,不过之前粉丝滤镜没褪干净,还可以骗自己是个肉体饭。
现在这么一遭,她最后的粉丝滤镜也彻底粉碎,原本的温情彻底褪掉,剩下的只有冰冷的计算与麻木的心。
举起随身携带的手机拍了两张照存证,靓银还勾起那袋小面粉,准备带走作为爱豆的私人物品在咸鱼上拍卖。
被沙鑫亲吻过的面粉哦。
一万起价,上不封顶。
就是这样睡了还能卖个好价钱。
自得其乐地一笑,靓银看了眼手机,在留心到为沙鑫集资的站子已经募集了七位数字的时候,快乐地勾勾唇。
这群小粉丝还在评论下叽叽喳喳地叫,辛苦站子了,什么时候能看到哥哥生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