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佬一接手,全部都自动销毁,这资料其实对他们泡我吧没啥用,麻烦倒不少,要不是为了消解私怨的怒火,那完全就是形同鸡肋啊。
而且,如果后来要是余舰他爸找条子反扑,再把这例凶杀案和之前窃取私人信息的案子一结合,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就算做的再隐蔽,互联网也是有痕迹的。他们也不过是瞄准了系统升级时候的bug,才能真的偷出来一批,以后要是对方真的较劲来查,就是现实版吃不了兜着走。
萧戊诞为人很谨慎,能坐得上泡我吧第一把交椅那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不会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打动。
总而言之,这次的终极目的就是搞死陈软芋和余舰。
但是大佬恐怕想不到,这位让李车金气得五佛升天的乖徒弟尤精忠,那从来都是不一样的烟火,总能搞出来不一样的事情。
饶是萧戊诞准备的再充分再完美,还手把手教尤精忠怎么发短信、怎么避开人群绑架、如果对方挣扎该怎么办、被路人看到了怎么解释、怎么用乙醇捂嘴让人昏迷、怎么细致搜身全部都不厌其烦地教给了他,甚至还演练好几遍。
可惜,那也阻挡不了憨批这种变数。
绑人非常成功,两个人就是意思意思挥两下手,连乙醇都没用就乖乖被绑上了车。
不过,作战计划直接自己提早了一天你敢信?
这哪里是猪队友,明明是批皮的间谍吧!
萧戊诞真就是实惨。
不管怎么说,尤精忠是真的说做就做了,他爹更是连小老婆该怎么和儿子划分哪天上炕都议论起来。
可能是和萧戊诞有了交集,尤老精身上都带了股大佬的悍劲儿,“你妈是越来越没有个女人样,上回居然还在村长面前拿鞋头子抽我,说什么我当时把积蓄都擅自拿给了儿子?还求上妇联,说自己被家暴,连女儿都被卖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头学来的鸡贼招数,骚娘们都坏到骨子里头了。打老婆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尤老精一脚油门发泄怒火,“何况第一个拿钱给你、嚷嚷着和老大老二断绝关系的,不就是她。你两个姐姐生出来的时候,也是你妈第一个表示要溺死在公厕里,这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个撒谎撂屁的煞笔娘们,都人老珠黄了还成天在那里嘚瑟?反正也被老子给操松了,这就跟她离婚,我瞅还有谁能捡这破口袋!”
尤精忠挠挠头,劝了一句,“好歹我妈也天天给我们做饭洗衣服呢。”
“那是女人天生就该做的,她们就喜欢干这个!”尤老精呸一声,“她不做难道你来做?”
尤老精还狠狠道:“这次万一被警察给逮住,就把这娘们推出来。”
尤精忠心里啧一声:这可真是无毒不丈夫啊。
从出生开始就被自己母亲偏袒疼爱的尤精忠,也就只劝了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之后就沉浸在和神女陈软芋双宿双飞的日子里,也不说话了。
在后备箱闭目养神的两个人对视一眼,竟然不觉得愤怒,而是感觉到了一点稀奇。
毕竟,这实在不像是常人能做出来的事。见过绑匪因为分赃不均而吵起来的,没见过明明一家三口都是干坏事的,居然先想出来万一之后事发的话,先把谁给推出来顶罪了。
这也是完全不忌讳,谁指使的、后续要怎么办全都给说的明明白白,似乎生怕后备箱的两个人不知道接下来这两个货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