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以柠紧紧地扒着江询的衣服,色厉内荏地指使,“你,去!把它抓来杀了,我们晚上吃。”
江询扶着她的腰,一点都不想顺着她,“嗯,你去抓,我来杀。”
“……”
一条路不通,还有一条。
康以柠视线一扫,“宝宝,上!”
围观得正高兴的秦可宝闻言一脸的不能接受,“柠姐,我可是你亲宝宝啊!!你不叫吴颂叫我?他上辈子打老虎的!!”
康以柠毫无主见,“那吴颂你去!”
吴颂转脸就揪住了秦可宝的后领子,“我这辈子打你信不信?”
秦可宝:“……”
温语这一路被康以柠拉得几乎断气。
此时正躲在陈辞背后,露出两只被风吹红了的眼睛,哆哆嗦嗦地对康以柠道,“你,你还说,说你跑不动,下,下次看我,还信..”
陈辞正半侧着身子,用手掌给她扇风,闻言立马附和,“就是!看把我媳妇跑成什么样儿了,结巴了都!!”
他这明为算账实为揶揄的话逗得所有人都笑了。
唯独结巴本人,满脸通红,捏着粉白的拳头在他肩上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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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过后,大家都回到凉亭里。
陈辞摸出打火机,痞里痞气地问三个男生,“走不?”
江询神色如常地从口袋里摸出根棒棒糖,“不去。”
他不去,秦可宝不抽,最后就剩了个吴颂,跟着陈辞走了。
没了大鹅,康以柠又是大王。
捡了个位置坐下,手指又不安分地去拨江询糖棍,笑嘻嘻地逗他玩,“你这怎么还越长越小了啊?以前都不吃这些东西,现在走到哪儿都还带着了?”
秦可宝在旁边听见,随口说了句,“询哥这是烟瘾犯了吧?我见过好多人戒烟,都是用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的..”
康以柠还是头一回听见这说法,扭头追问,“是吗?”
“是啊,”秦可宝抬起眼皮,还待科普的嘴在碰上江询幽幽视线的那一刻,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忽然想起来我门好像没锁,我得去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康以柠似有所觉地回头,果然看见了江询凉飕飕的眼神。
阴恻恻地嗯?了声,抱怨,“干嘛不让人家说。”
江询敛眉收拾桌上的棋局,不承认,“我哪有?”
人都走了以后康以柠再无收敛,歪着身子像只不成器的奶猫,在江询身上东滚一下西蹭一下。
凉亭里的桌子是典型的四方桌,凳子也是固定在地上的。虽然不远,但也绝不是亲近的距离。
康以柠为了折腾他,倒也没注意自己这姿势到底合不合理,好不好看。直到弄得江询没办法分心,丢开手边的棋子拦着她的腰,怕她磕到摔倒。
小贱爪子再次摸上了他的糖棍儿,从东拨到西,再拨回来。江询忍了两回,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口腔里这磕磕碰碰的感觉,扬起了头不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