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叙渐渐远去的背影,唐砚浓不忍地蹲在路灯底下。
击碎一个少年的怀春美梦,残忍又无奈。
可不勇敢的拒绝,只会让痛苦持续蔓延。
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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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听说晏修好几天都没上班,也找不到踪影。
晏修虽然风流爱玩,但工作却一点都不落下,几天不到公司,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给他打电话,也一直是暂时无法接通的状态,秦观察觉到情况不对,开车到晏修家里找他。
秦观先开车到晏修的单身公寓找了一圈,没见人。他想了想,把车拐进晏修跟唐女神之前的婚房,风华里。
自从他们离婚后,晏修就把风华里转到了唐砚浓的名下,晏修也从里面搬了出来,但秦观有预感,除了这里,晏修真没地可去。
果不其然,晏修就在这里。
秦观是在酒窖里找到喝得不省人事的晏修,他涨红着脸,抱着酒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秦观过去踢踢他,捏着鼻子,煽动周围难闻的酒气,难以置信道:“天,你到底喝了多少。”
晏修吧唧嘴,口齿不清,但嘴里一直在说胡话。
秦观蹲下,趴在他嘴边听了听,隐约能听清,他一直在叫,“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