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学会隐忍,命大,这根拐杖就能生生地要了她的命。
唐老爷子拽了两下,没拽动。
印象中,唐砚浓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更不会公然跟他对抗。
他盯着唐砚浓看了半晌,又上下打量着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道:“你,你……”
唐砚浓笑了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不用猜了,告诉您个好消息,九年前我的心脏病就已经治好了。”
唐老爷子惊恐地瞪着眼珠子,难以置信,“你,这,这怎么会?”
唐砚浓看着唐老爷子的表情,她十分满意,道:“还记得九年前我跟方伯煦出国那次吗?”
一提到,晏老爷子脑海中似乎有点印象,道:“你,不是夏令营活动?”
唐砚浓佩服老爷子的记忆力,道:“对,不过顺便又做了手术。”
那年唐砚浓十六岁,心脏专家几度下通牒,如果再不手术,就会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
可那时候,唐家故意拖着,根本不想给她治疗。
方伯煦的母亲欣姨实在看不下去,不管唐砚浓同不同意,这个暑假必须把手术做了。
唐砚浓一直不肯接受欣姨的帮助,是她还对她的父亲抱有一丝幻想。
但她偷听到父亲跟老爷子对话,要准备放弃她时,她彻底死心。
那年的暑假,她报名学校举办的夏令营活动,趁这个机会出国。
方伯煦立志学医,也陪着她一块过去。
因为夏令营结束,唐砚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便在那边多留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