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冷不丁的一笑,摁开车门,一脚把他踹下车,“那你就出去清醒清醒。”
外套落在了车上,陈酌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褐色针织衫,晏修无情地把他扔下,弃他而去。
他拿出打车软件,等了半个小时一辆车也没有。
无奈,他只能站在冷风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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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唐砚浓睁开眼,爬起床,就给宋九伊打电话,最后手机在她的包里响了。
她翻开自己的包,才想起来昨晚宋九伊的手机落在酒吧,被她捡来了。
她捏开手机,手指在最近联系人的第一列表上犹豫不定。
她在考虑要不要打。
在她决定摁下拨通键时,手机界面突然转到来电界面。
唐砚浓捋了捋心口,吓她一跳。
是陌生号码打进来,唐砚浓有不接陌生号码的习惯,但连续打两遍,她会接。
这一遍她想都没想直接挂断。
紧接着,又响起第二遍。
唐砚浓接通,电话里传来宋九伊哀嚎地声音,“浓宝,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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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砚浓来不及换衣服,套上外套,穿上鞋,匆匆忙忙地赶到宋九伊的家。
宋九伊敷着面膜趴在床上,抱着光头强玩偶,止不住地哭天捶地。
唐砚浓无奈地笑笑,拍了拍宋九伊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不就是被你偶像看见了你的囧样吗?这有什么。”
宋九伊红着一张脸,把头埋在被子里打滚,道:“怎么没什么,我都要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