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浓顾及着手劲,没敢太用力,晏修拿起手机,勾着她的脖子,含笑道:“气什么?”
唐砚浓推开他,拧着眉头,撅着嘴,抬头瞪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晏修抿唇道:“就是因我没回来,才打了这么多电话?”
唐砚浓叉着腰,继续不理不饶,“对呀,你要是晚上再不回来,我就打到你回来为止。”
晏修蹙着眉头看她,“你什么时候这么黏人了?”
“就是因为我不黏人,才会每天独守空房,妈打电话来,我就跟傻子一样,连你去哪儿都不知道。”
唐砚浓看了看晏修越发收紧的眉头,开口道:“反正我想好了,以后你到哪我跟到哪,晚上你不回来,我也不会再替你打掩护,我直接告诉妈让她替我做主。”
晏修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睛眯了眯,盯着唐砚浓看。
就在唐砚浓以为晏修忍受不了,要跟她生气时。
晏修突然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满眼深情地说道:“都听你的。”
说着便摁住她,深情地吻上了她的额头。
唐砚浓:“?”
这又是什么套路。
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在她发呆的时候,晏修手机响起,他起身去了客厅。
晏修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慢条斯理地接通,语气不善:“还敢给我打电话?”
陈酌自知跟薛寂白告状做得不厚道,开口胡扯为自己辩解,道:“这不怪我,是小姨突然套我的话,我才说漏嘴的。”
晏修轻笑一声,明显不信。
陈酌瑟瑟发抖,赶紧转话题说道:“你又怎么惹着嫂子了,昨天你说离婚,今天她也要离,你俩过家家呢。”
晏修眉头一蹙,“她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