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眼睛眯了眯,脸上没什么情绪,显然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前几天查唐砚浓,顺便也查了下她跟方伯煦的关系。
唐砚浓的母亲与方伯煦的父亲是旧交,两人从小认识,也算是青梅竹马。
方伯煦弃商从医,与家里断绝联系带唐砚浓出国手术,外界曾传两人为爱私奔。
但半年后两人回国,又重新退回到朋友的位置。
晏修并没有查到其中缘由,但也清楚肯定不那么单纯。
陈酌口吐飞沫,也没见晏修一点动摇,无奈地退一步,“就算你还是想离婚,怎么也得给人家分点,一分也不给,也太寒碜人了吧。”
晏修不想再听陈酌废话,威胁地口吻说道:“你要是不想展现新一轮的相亲,就多做事,少说话。”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每一次晏修都拿相亲来威胁他,陈酌不堪受辱,决定要报复他一下,把主动权攥在自己手里。
他没有放下手机,转而拨了另一通电话,“喂,姨妈,我有一件事想要跟您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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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出房间后,就没有再回来。
唐砚浓看见镜子里微红的脸颊,恨不得现在跑出去“哐哐”把他打两顿。
也不知道他刚才发什么神经,脸色阴沉,朝她笑的时候,她都是感觉浑身发毛。
她好好地反思了一下,也没有惹到他呀。
她想到刚才晏修一上飞机就不停地工作,看起来非常忙,而她却不管不顾歪头呼呼大睡。
难不成他是看她睡觉心理不平衡,故意报复她?
那他还真小气!
一个大男人,心都没针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