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你可以到23楼逛一逛,你老公现在可是正陪着另外一个女人。”
唐砚浓清清凉凉,道:“奥。”
对于晏修会在徐思淼那里她并不意外,那天的三通电话就是徐思淼打来的。
她不过是装作看不见,听不见,还懂事地让晏修离开。
方伯煦手下的笔一顿,讽刺地笑,“真不知道你嫁给他图什么,图他放荡花心,还是图他绯闻满天飞?”
唐砚浓轻松地倚靠在椅子上,反倒是勾起几分笑,“当然不……”
还没等唐砚浓说完,方伯煦又冷淡说道:“晏修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要娶你,他是喜欢你懒到一星期不洗头,还是看上你有病?”
唐砚浓气得一噎,“至于是什么,就不劳您老操心了。”
方伯煦神色冷淡,继续低头写报告,声音却依旧温润,“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唐砚浓气地起身,瞪着他的头顶,“我谢谢您。”
方伯煦一笑,满面春风,“客气。”
唐砚浓气急败坏地出去,每次跟方伯煦过招,她都元气大伤。
方伯煦的母亲跟唐砚浓的母亲是闺蜜,两人从小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
不过他们两个都是同一类人,善于用外表来伪装自己。
同性相斥,所以从小他俩就互看不顺眼。
方伯煦年少有为,年仅28岁就是心内科的专家,当年唐砚浓的心脏手术是方伯煦的老师主刀,方伯煦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