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远把他问这些问题联系起来一想,脸色立马变了。
杜沛狼吞虎咽完,问他说:“池,就今天,你都听我的,可以吗?”
“我是可以,就怕你不行。”
“我肯定行。”
“你小子,别净吹牛皮,可真敢想。今天晚了,又上了一天班了,等睡醒了明天再说吧。”
“明天也行,你可别反悔啊。”
“我是那种人吗?”
“圆圆今天运动了吗?”
“遛过了,你去洗洗准备睡吧。”
“哦。”杜沛去冲了个澡,回到阁楼香喷喷地就躺下了,不会儿就传出了悠长的呼吸声,还有点儿打呼噜,看来是真的累了。
池文远反倒被他惹得心神不宁,拿着笔和本子坐在那儿发呆,一个字都写不下去。
第二天杜沛醒很早,池文远也还没睡。杜沛把他整个搂在怀里,里里外外地亲了一通,然后问:“你先睡吧?”
池文远说:“睡也睡不着,还是先做吧。”
杜沛坐起身,说:“那我先去洗一下。”
“不是要你来吗,你还洗个啥?”杜沛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杜沛醒了醒神儿,说:“哦,对哦。”
“不过你还是先去遛遛圆圆,另外吃个早饭,省的到时候没力气。”池文远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