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笑了。”
“你看,我就知道你笑了。”
“你怎么钓鱼执法。”
“严肃点儿,不然给你上个马嚼子。”
杜沛闭嘴不再出声,他也出不了声了,池文远一手按在他背上扶着,一手探入到他股缝内,插入进去,抠挠他里面,嘴上还催促他说:“走啊。”
杜沛又爬了几步,但很快手脚就哆嗦起来,汗水也“啪嗒啪嗒”不停地往下掉。
池文远说:“这么没用啊,这一身的肌肉不是白练了?”
于是杜沛又坚持着爬行了几步,最后终于在池文远猛烈的捣弄之下瘫软着趴伏下来,只不停地喘息着。
池文远抽出手,从他身上站起身来,用脚踩着他的背,抚按般地踩过一块块肌肉,踩到他收窄的腰,杜沛紧张地挺了下身,池文远如他所期地踩进他的双股之间,将他的股肉向两边分开,踩和碾压着。
杜沛终于全面崩塌,整个人都趴到地上,呻吟着颤抖着。
池文远低垂着眼看着他,叫他翻过身来。杜沛仰面躺着,对上池文远的目光,一时间愣住了,只这样望着他。
池文远踩他的胸,踩他的腹部,踩上他的阴茎,和一侧的睾丸一起踩在脚下。
杜沛伸出一只手来,轻轻触摸他的脚裸,仍旧那样平静地看着他。
池文远碾压着踩下去,只碾了几下,脚下的肉就抖动着射精了。
池文远蹲到他身边说:“麻烦你好好忍耐一下,今天还有好多事情想要对你做呢。”
“好。”杜沛说。
接下来,池文远让杜沛站立着伏下上身,他站立着从后边操进去,然后双手提起他的胯,给他提到双腿悬空,只能用双手撑着地。这样一边一下下地操着他,顶着他倒动着双手往前前行,这样在阁楼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杜沛一边的手臂抽筋,瘫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