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现在也可以。”
“你真是受虐狂,是吧?放心吧,我不会找别人,我说分开也不是为了伤害你打击你,小沛,我爱你。”
听到这话,杜沛愣了愣,而后说:“用不着为了安抚我,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我说过一切都听你的,那要是你想这样,那就这样吧。”
“好吧。”池文远松了一口气,说:“你的东西收拾收拾,过两天这房子我退租了,正好也快一年了。”
“分开之前,能再来一次吗?”
“好啊,你想怎么来?”
“做到我射。”
“这不简单?”
池文远虽说简单,但除了最开始插入进去操了几下之后杜沛抬了头,之后无论池文远怎么弄,他都是疲软的。无论是操他里边,揉他的阴茎和睾丸,用手用嘴用舌头,或是玩弄和虐待他的乳头,或是打他掐他,以往他的身体喜欢的一切都不再能打动他似的,杜沛只看着他,尽可能地多抚摸他的身体和偷偷地吻他。
这让池文远有些挫败,又有些焦急,又别上劲儿来,分明是他早已完全掌控的人和身体,怎么就是不听从他的指挥。他试了各种方法,杜沛的阴茎甚至疲软到无法插入。
一夜过去,池文远拔出在他体内胀得硕大的阴茎,带出一股股粘稠液体。他说:“你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天都快亮了,放过我吧。”
杜沛说:“你明明知道那把钥匙是什么。”
“服了你了。”说着,池文远埋下头去,在他颈间咬了下去。
杜沛搂紧了池文远,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池文远感觉到了他的勃起,勃起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