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再一次刺入,这次进入更为无阻,但没有太深,只用柔韧的舌尖反复地在他喉口附近抽插。
杜沛的身体随之一挺一挺,甚至放弃呼吸,将自己完全敞开着,感受着他的刺弄。
池文远也没这样弄太久,在他浑身的肌肉都发出微微颤抖时抽身出来,将杜沛按着躺了回去,情不自禁地感叹出声:“你真乖呀……”
杜沛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池文远手下也一直没停,一下一下都按在前列腺处,杜沛的阴茎不受控地哆嗦着,吐出一股股腺液来。
池文远爬下去,在他胸前和腹间舔他射出来的体液,又用嘴含住他的阴茎,深深地吞咽进去,用喉咙为他服务。
杜沛微弱地蹬了几下腿,本有些抗拒,又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就不再动。
池文远才没吸几下,他就出来了,而后池文远吸吮着吞咽掉他所有的精液。
高潮过后,身体各处都出现一股令人疲惫的微弱的疼痛感,虽也感受到他的这种痛苦,但池文远并没打算停下来,四根手指都刺入进去,拧着手掌往里钻。
杜沛的身体被撑得老大,又胀又痛,但他喜欢这样,他想要被池文远弄疼。
手指这么撑着,池文远还将脸凑了上去,伸出舌头来,从四指间挤入进去。
感觉到肛门被撑大到有点夸张,杜沛又咬紧牙关屏住呼吸,池文远也没打算真的玩儿坏他,在舌头进入的一刻收了手。
舌头如决堤的浪潮一般从那个入口涌入他的身体,在直肠内旋转捣弄,再又突破另一层关卡,进得更深,深处给他带来一种怪异的疼痛感。
杜沛感觉自己的全身都会被他充满。
那样也没什么不好,他想让他这样永远在他体内。
疼痛与快感交织着一同升华,杜沛很快又再次高潮,射精,肠道痉挛着。他用带着哭腔的被操哑喉咙的声音轻声喊了声:“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