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沛仅是想,看来真的是他的血。
池文远恢复了一丝神智,松了手,又继续去喝。
直到把冰箱里的血瓶都喝光,池文远将最后一个玻璃片放在案台上,说:“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带下去吧。”
“我们这就回去吗?天亮着你怎么开车?不住一天吗?”
“那你先把电脑抱下去。”
“走的时候再带就好了。”
“那你去接圆圆。”
“不先联系一下吗?”
池文远急速地长叹了口气,说:“你这破孩子怎么回事儿!”
杜沛说:“我想知道你把我支开想做什么。”
池文远哭笑不得,倒了好几口气,才提了气说:“我想舔瓶儿,不行吗?”
“哦……”杜沛也抿着嘴笑,笑出来之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还不起开?”
“我有点想看,你说你舌头可以变很长……”
“滚!”池文远被激得羞愧难当,彻底爆发着喊了出来,连推带踹地把杜沛推到门口,顺手掏了他兜里钥匙,给他锁外边了。
没过多久,池文远就放他进来了,那些瓶子已经彻底没了踪影,杜沛还打开冰箱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