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沛说:“贵一点也没关系,我打工也赚了不少钱。”
“你还去打工了啊?干的什么?”穿完衣服,池文远坐到床上,看杜沛支支吾吾磨磨蹭蹭地找衣服穿。
“嗯,家具厂给人搬搬家具。”
“小沛啊……”池文远皱皱眉,准备开始治他了,说:“我都不舍得吸你的血,看不得你受累,你跑去给别人献血,卖苦力,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呃……”杜沛听了不知是不高兴还是该高兴,就是心里有点发酸。
“我知道我一直这么反复无常,让你挺没有安全感的,那我给你打个包票吧,只要你还喜欢着我,想要跟我在一起,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的好吗?想要结束也好,主权都在你那里。我以后都不会再提你爸的事儿,也不到处乱搞吸别人的血,还有什么要求你提就是了。”
“我没有。”杜沛赶忙摇头。
池文远笑着,想谅你也没有,说:“那在此期间,你也是属于我的,你有什么蛮力只能在我身上使,你的血也是我的,我想吸就吸,不想吸就不吸,想什么时候吸,想怎么吸,都我说了算。”
“嗯。”杜沛点头应了。
应了之后,两人就一起“呵呵”地鼻子喷着气笑。
池文远向他伸了伸手,杜沛就躬下上身,将头递了过去,进而单膝蹲跪在他面前,池文远摸着他的头,说:“臭小子。”
学校附近的房子普遍比较贵,杜沛看中了一个小一居,是楼顶设备机房改的,因为朝向不好窗子又小,租得很便宜,一个月三千出头,而且能够立即入住。
杜沛给池文远打电话询问,池文远让杜沛拿主意就好,杜沛就给定下来了。
杜沛看房回来,还买了部手机,是智能手机,给池文远讲怎么用,结果触摸屏不识别池文远的手指,十有八九按不出东西来,池文远把手机又递给杜沛,说:“没办法,只能你自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