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你的样子,你的外表有发生什么变化吗?”
她又说。
赫尔曼捏着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眼尾:“我的眼角这里,有一条浅浅的疤……”
他话音未落,那冰凉的指腹摩擦过那道浅粉色的疤痕,好像有一股电流流过他的全身,他狠狠地心悸了一下。
“怎么弄的?”那少女问。
“打架的时候,被精灵族的家伙们弄伤的。”
“你还是没长什么记性。其他的地方呢?”
“耳廓这里。被一个牙尖嘴利的精灵啃了一口……”
“……很痛吧?你的族人真是凶残。”
……
“我听说,你还没有订婚。”
最后,两个人都躺在天台上,头对头,眯着眼睛吹风。风里卷着树叶的清香和松木的冷香。
赫尔曼忍不住别过头一直看她。少女的睫毛像一只蝴蝶一样安静地立在她的眼睑上。展翅欲飞。
“对。”
阮笙说。
“我这次来的仓促,本意是跟德莱特商量外交和会的事宜,但是他告诉我他今天下午有事,我碰巧见到你,什么也没来得及带。”
“不需要带。能见到你就好了,我的那些老朋友,现在都被德莱特阻碍,我一个也见不到,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