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累吗?”赫尔曼问。
“……唔。”她敷衍地哼了一声。
“我送你回去吧,残局军队的人会来处理。”赫尔曼看着她的侧脸,感觉心脏软软的,像是快要融化的蜜糖。
声音也不知不觉柔和下来。
“嗯。”
阮笙这回答应了。
她困极了,身子没动,摆明了要对方抱她。
赫尔曼还没来得及喜悦,金棕色的权杖敲在他的指骨上,猝不及防,疼得他跳起来浑身炸毛,低吼道:“罗兰,你有什么毛病!?”
“染指别人的未婚妻,你们艾利克斯家族的家教向来就是这样的吗?”罗兰高高在上地顶回去,把赫尔曼气得咬牙切齿。
“德莱特呢?”赫尔曼哼了几声,发问。
“治好了。等他的下属发现再抬回去吧,死不了。”罗兰冷漠地回答。
他说着,弯腰,抱起了阮笙。
对方太累了,累得以至于没有用来入睡的精力。她听得到,摸得到,但就是不想开口,不想睁眼,不想再辩驳。连和厌恶的人亲密接触都没什么剧烈的反应了。
罗兰低头问赫尔曼:“她怎么没反应?”
赫尔曼抱着手臂,狠狠地嘲笑:“谁会对自己讨厌还打不过的人有反应?”
罗兰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