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着塞缪尔的金色眼瞳:“小姐平时对你那么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克莱因大声叫起来:“放开冕……放开祂!!一只小白鸟能做什么,你急疯眼了吧!!”
哈蒙:“闭嘴。”
她打开传送卷轴,摁下自己的指印:“小姐当初就是因为这只鸟,给了我两耳光。她这么重视这只鸟,如今陷入危险的境地,如果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不论是谁,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克莱因的尖叫在金光中消失。
白鸟轻缓地眨着眼睛,金色的眼瞳被半遮着,如同被云翳挡住一半的灿阳。
祂一言未发。
*
渴、渴死了……
嗓子好干,好想喝水……
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她的嗓子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没办法正常地说话。
就连咳嗽都痛苦地要蜷缩起来。
阮笙迷迷糊糊地恢复了一点神智,头疼欲裂地强行撑起身,睁开眼睛。
铁门被锁起的地下室,光线昏暗。
身下是干燥脏污的干草堆,没有床,没有窗,没有任何日常生活中能看得见的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