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干涩疼痛难忍。
经过祂这么一提醒,阮笙才点点头。
“腿、腿好像……”
卢修斯:“腿好像什么?”
“好像抽筋了……”阮笙喘着气,难忍地皱着眉头。
卢修斯没听清,把耳朵凑过去:“腿怎么了?痛吗?”
耳廓碰到冰凉的、柔软的触感。
下一秒,被牙齿狠狠地咬住!
阮笙抱着祂的脖子,用牙齿模仿刚才卢修斯手掌开合的幼稚动作,一下一下地咬着祂的耳廓。
“嘶——”
卢修斯吃痛,却没有松开手:“公女,你是属狗的吗!目前为止,你咬过多少人了?”
阮笙松开祂的耳朵,表情终于松快了一些:“假如给我一把匕首,我都不会使用牙齿来作为凶器。”
“那现在,满意了吗?”
卢修斯疼得眉梢抽抽,无奈地问。
阮笙没说话。
祂到了六楼的休息室,在长沙发上把阮笙放下来:“哪里抽筋?”
“骗你的,没抽筋。”阮笙说。
“……”卢修斯笑着说,“你要不是我学生,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