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绀色和黑色很相近,例如在剧场那种黑暗的灯光下,卢修斯的绀蓝色长发会很容易被误认为黑色。
但是这两者实质上还是有区别的。
浴室和房间里都没有染色药剂。
虽然荒唐,但是对于这个猜测,阮笙至少有三成把握。
“您是女人这件事情,需要我保密吗?”阮笙问她。
“不需要。”
卢修斯不在意道,“反正你说出去,大概率也不会有人相信,不是吗?”
“……”这倒是。
“比起这个,我希望你可以尽快搬进学院里来。药剂学院的学生住宿楼从来就没有住满过,你可以随便挑。”
昏黄的灯光下,卢修斯叠着双腿,喝着橙色的甜酒,一边散漫地说道。
阮笙的视线从她的眉眼,到下颌,到锁骨,开始一遍遍地对比。
确实很相似,但是月神殿的壁画太抽象了,仅仅是相似是不够的。
“公女,”卢修斯察觉到她的目光,笑眯眯道,“我是直的哦。”
阮笙撤回目光:“挺巧的,我也是。”
这个人身上,每一根头发丝,到指甲盖,到衣服的每一道褶皱,好像都在散发着自信。
这和温和儒雅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