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同样的情况,他却没有。
或许杜阮说得不对,他与他的父王还不太一样。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
时至傍晚,杜阮见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来客。
是秋半夏。
她肩膀上挎着药箱,神色淡然,像是以往每一次出诊那样踏入了房中。
见到杜阮,她也不惊讶,只是说:“杜小姐。”
杜阮苦笑:“秋太医。”
秋半夏说:“您应该早点离开的。”
杜阮便摇摇头,还是苦笑——除此之外,她也说不出别的了。
秋半夏从药箱里取出一套青色的衣裙,说:“我服饰您穿衣吧。”
她先是为杜阮摘了连在墙上的锁链,又往她的脚上箍上新的脚环,那脚环足足有三指厚,沉重地坠在她的脚腕上,用来束缚她的动作。
做完这一切之后,秋半夏才为她换了衣服,说:“杜小姐,太子殿下在外面等您。”
杜阮一愣。
自从秋半夏进来,她就猜到太子准备带她去栖凰宫,但没想到,经过了早晨那一遭不欢而散——姑且说是“不欢而散”吧——太子居然还能这样耐心等她。
但她却不想见太子了:“秋太医,那你呢?不与我一同去栖凰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