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逢舟告诉她:“我打算用泥土把这块地填平。”
认识这么久,虞亭晚也知道了他家的主业就是搞房地产的。他擅用自己的优势她完全不意外。虽然相信他,但她还是疑问:“你真的这么有把握吗?”
除了他父亲陆思远,所有人都不看好这块地,但他依旧把创业之后剩下的所有钱都投进这里了,还跟虞亭晚借了三千万,完了还求爷爷告奶奶地跟一帮老同学借钱。
“你别看它现在不起眼,跟周边其他地皮相比,好像没什么投资价值,但只要得到上面批准,左边修一条路,它就变成了连接A市和港口的重要通道。”陆逢舟如是说。
虞亭晚思索着说。“可是这里去港口的路,我没记错的话,周边都有居民。”
“拆迁啊。”陆逢舟接话。
“那都是渔民,过的很好,如果你拆迁……”她蹙起秀眉。
陆逢舟跟她解释:“他们这些渔民都是看天吃饭,平时安居乐业,实际上生活很拮据,”
虞亭晚笑着挑眉:“你是在说我饱汉不知饿汉饥?”
“我没那个意思。”陆逢舟笑了一笑,继续跟她解释:“你完全不用担心附近居民以后的生活,未来那里会变成特色旅游区度假村,只赚不亏。 ”
虞亭晚接着疑问:“好吧。可这并代不表这块地有足够大的潜力成为商业中心楼。”
怕她不明白,陆逢舟说的通俗易懂:“你仔细看它的右上角还有什么?”
虞亭晚仔细看,除了建筑群,还有流经A市的瀛江盘旋而过,她狐疑地猜测:“……你说的是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