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施施颔首示意,对两位打了招呼,随后右侧首位坐下,端了茶闻了闻。
见她像个没事人,黄鼠狼阴气阵阵的脸扯了一抹冷笑:“好大的架子,你们百户村仗势欺人就没个说法吗?”
“邱员外你,你们”,陈施施放下茶盏,视线环视了一周,正色而道:“想要什么说法?”
“打了我的人,难道就没个说法?”邱姓员外拍桌子,起身瞪眼。
陈施施也一掌拍桌而起,“误了我的工,你有什么说法?”
管家伯怕又打起来,连忙抬手劝道:“二位,有话好好说。”
“对对对,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郝老头也开始和稀泥。
陈施施对着为首的两人拱手道:“也是看在两位长辈的面上,我才这般好说话,实不相瞒,此庄工程是小辈第一单活计,若是砸了,那便是毁我前程,砸人饭碗好比杀人父母,两位叔伯,你们说小辈我能不着急?”
管家伯也怕耽误了工期,连忙安慰道:“贤侄,这些天你起早贪黑千辛万苦,我都看着的呢,放心,等这事办妥后,一切有你管家伯在。”
郝里正点头:“这祠堂建出来不肖说,定是方面百里最气派的了,贤侄的手艺必然相传千里。”
“那就多谢两位叔伯多多提携了。”
陈施施起身答谢,相互间面露虚假的微笑,你来我往地寒暄。
邱员外见自己被晾在一边,抢话说:“郝老哥,你别上了这小子的当,你得为我们兄弟做主呀!”
郝里正这才略沉吟一会,又和颜悦色地对陈施施到:“贤侄呀,这几个不懂事的差点误事,我看这工钱就不用给了,但好歹他们也日晒雨淋地干了不少,要不你看怎么个合适?”
陈施施似笑非笑地盯着那胖子:“真不要工钱,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