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寻直接上嘴,甜蜜蜜地衔住了糖,舌头还卷到了她的指尖。

任陈施施孤寡了二十几年,也不得不承认。

真他娘的,会撩。

算起来,丁寻是弟弟。

他才二十有五。

嗯,淡定。

咱不亏。

丁大娘见儿媳红着脸出来,内心当然是高兴的,就盼着大儿赶紧好起来,圆房后给老丁家开枝散叶。

丁宝还是火急火燎的,像个风火轮,冲进屋喊道:“哥,你怎么都不陪我玩了,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丁寻愣了愣,十分不舍的伸手,递出剩下的半颗糖。

丁宝大喜,接过来就一口含嘴里,支支吾吾道:“你是我亲哥。”然后兴高采烈地跑出屋子找小伙伴们玩去了。

引来一众羡慕。

因为怕他们蛀牙,每天糖果是限量发行的。

就在丁寻醒的第三天,县里来人了,说是要统计此次参与剿匪的人员名单。

丁老伯自是精心接待,然后报备了伤员情况,还得到了上面的回复,说一定要上报上去,好好为这些英雄讨封。

丁家刚把人送到村头,王婆子灰头土脸地扑进了里正家。

“丁寻,你出来,杀千刀的呀,你害了我儿子,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哭得那是一个昏天暗地,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