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着回来时缠着时奕臣好好的玩玩那些丝袜, 结果还真就如了他的愿了, 一路上时奕臣把他偷摸着带的那些小玩具全都给试了一遍。
尤其是那晚经过第一个驿站休息时, 时奕臣把祖母绿的玉块连着塞了几根进去,冰凉又紧致的感觉让他差点绷不住。
宁琮喊了小风他们对了洗澡水一路赶回来风尘仆仆的,他要泡个澡好好的舒缓一下, 时奕臣难得不在他要养精蓄锐再补个美容觉。
洗完澡宁琮换了中衣便上床休息。
不知多久,他醒来总觉得身上有什么在动作, 可惜他一路马车颠簸再被热水泡着浑身胫骨都被打通了困意袭来挡也挡不住, 他眼皮就像灌了铅水, 想睁开看看究竟, 可事与愿违他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那动静越来越大,就好像他现在是一个睡觉魇住的人,深思分外清醒可就是不能自己控制身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上每一寸的变化, 或急或缓,一股热浪急冲某处,睡梦里宁琮急得要死拼命睁开双眼想要看看究竟,可所有意识流的挣扎都是徒劳,外在根本看不出半分。
时奕臣看着手里那根宝贝,在他的作用下已经让他非常满意的昂扬,他拿起桌上准备好的一根红色丝带,这是宁琮的杰作。
他偷偷摸摸的画了一本子不宜让别人多看的闺中图,还收的死死的,以为他不知道
他在园子里干的什么他不知道 不过是不想揭穿他罢了。
他翻到里面就有一个人那里被绑的紧紧的的图,当时他血液直充大脑,看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扎蚊帐用的细长丝带还能有这作用。
他命人私下里做了几条,颜色不一,今晚回来看见宁琮沐浴过后躺在那里,忽然心血来潮,挑了一根大红色拿过来,手上动作不减,一面缓慢揉着一边将丝带从底下开始打个结慢慢绕着花样捆起来,到了顶头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看着手上自己的完美杰作,时奕臣忍不住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