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厂监狱。
时奕臣一身天青色刺金仙鹤袍,面色阴冷寒的站在那里,前面是大兴国最尊贵的男人。
年轻的皇上看着身在狱中依旧纤尘不染的男子,淡漠的眸子里透着些不甘,到底是那张脸让他有片刻不忍:“你为何行刺朕 ”
他已经答应西陈的请和,也接受了他们的朝贡,为何他还要冒死行刺
洛凌静静听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忽然妖娆一笑,天资丽成,让这暗淡的地牢都为之光辉起来。
他看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节根根分明,忽然抬起一只手放到面前做了剪刀状,他的眼睛透过其间,俏皮一眨:“你猜呀。”
声音妩媚,充满诱惑,浑然不觉自己是个将死之人。
时奕臣眼皮子抖了抖,有种这人是故意求死的想法。
年轻的帝王看他良久,面色终于有了松动:“你此举,便是让朕诛你全族,你也不为所动 ”
大兴动用国力打一个番邦小国,那简直是轻而易举,面前的人当真不在意。
洛凌生的漂亮,是那种静若初荷动若惊魂,一颦一笑,一点一动都可以让人为之沉沦的美,他的后宫从未有过如此美人,就连天天宠着的萧美人到他面前也是黯然失色许多,所以,当使臣把他送出的时候,他是欣然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