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枕刚拒绝了他。

他要以什么立场跟贺然打架?

赢或输又有什么意义?

是了,这场战争他早已败下阵来而不自知,只能怪自己,连自己的心意都看不清。

如果那天在公司,没有拒绝就好了,他当时应该回抱许枕,将人压在办公桌上,尽情采撷属于自己的果实,而不是明明激动得双腿发紧却把人推开,像个明明喜欢却只知道傻乎乎欺负心上人的笨蛋男生。

严柏言好不容易寻找到自己的声音,似乎挥散了酒意,恢复冷静,“不用了,我自己能上去。”

他一眼都不敢再看向那让他失去理智的一幕,径直转身走进电梯。

他的背影不同于往日高冷矜贵,反而透着几分失意狼狈。

许枕有点担忧地收回目光,听到贺然不冷不热的声音,像一只闹别扭的大猫口不对心,“你可以跟上去。”

电梯关上,周围没人了,许枕转头,用软绵绵的眼神瞪他一眼,一点气势也没有,倒像在勾人似的。瞪完还黏糊糊贴在贺然身上不愿意离开,手抓着他的风衣领子,踮脚将唇毫无章法地在他带着胡茬的下巴乱蹭。

贺然被蹭得烧起了火,妒火和让他发疯的思念控制了他,冲昏了他的头脑。掐在许枕腰上的手猛地用力,弯腰想将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