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直白残忍。
卫赫默默为凌老师拘了一把辛酸泪,然后把这次对话告诉了凌铮,凌铮巍然不动,漠然看着卫赫:“我和小岑的事,和你没关系,别多管闲事。”
居然还反被威胁了一把。
卫赫也是服了,心想我就是一个助理,是怎么搞成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简直吃力不讨好,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了。
京大开学前夕,岑帜不仅熟悉了周围的地形,还制定了大学期间的学习计划,他在1702的书房里,迎着仲夏的阳光一字一笔写自己应该做什么,写完之后才恍然发觉这个计划和当初闻锵给他的“细则”有异曲同工之妙。
京大作为全国顶尖的学府,对学生的要求既严格又开放,它不强制学生的学习步调,但凡你有能力、能通过毕业论文和答辩,完全可以提前毕业,于是这几天岑帜找到了京大心理学要学的所有教材以及参考书目,堆起来近乎一人高,岑帜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看透这些书,但是他想试一试。
闻锵能二十二岁研究生毕业,继任荧嵘的总裁,他想和闻锵一样优秀。
只是这一次,闻锵不会再监督他了,也不会把他叫到阳台,笑着同他谈条件诱惑他了。
所以这次岑帜自己给自己定下了“细则”。
报道前一天,岑帜决定请凌铮吃个饭,以表感激之情,最近凌铮不仅在生活上照顾他,学习资料也是凌铮帮忙淘来的,岑帜都觉得太麻烦凌铮了。
凌铮倒是甘之如饴,听到请客的时候只有一个要求:“我们两个人去。”
凌老师提要求也提得理直气壮,甚至表现得很理所当然,岑帜一下子都没意识到不带卫赫有什么问题,顺着凌铮的意思就去了,到了餐厅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俩把卫赫独自扔下似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