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的手如柔软的白蛇一样,搂住了纪浔的腰,亲吻着他的锁骨,湿滑的舌尖舔着他的喉结,轻声说:“纪浔,摸摸我,我好冷。”
纪浔的眼皮垂下来,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手探进了他的裙摆里,开始抚摸他。
沈斯缪靠在他身上喘气,两条腿在他身上乱蹭,又用腿夹住了他的手,用内侧的肌肤摩擦着。
他痴迷地看着纪浔:“干我。”
他现在疯狂的想zuòài,像确定他的存在性,想被纪浔填满,想被射满一肚子的精液。
纪浔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吮着那颗红痣。
脱了他的内裤。
客厅没有开灯,雨水打在玻璃上反射出微弱的光。空调开得很高,沈斯缪却还是全身打颤。
又热又潮,大脑都变成了浆糊,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在他身上游动的手,粗糙又滚烫,他变成了一摊水,融在了沙发上。
“你喘的很厉害。”纪浔的脸和他贴在一起,声音低哑又清晰,气息呼在他的脸上,温热的,潮潮的,像蚂蚁爬过一样又麻又痒。
沈斯缪满脸潮红,眼睛也湿漉漉的不能聚焦,牙齿发酸,鲜红的舌头探出来舔着干燥的嘴唇:“热,我好热。”
绒面的绿色裙子褪到了沈斯缪的大腿上,他侧着身喘息,若隐若现地露出胯下隐秘的春光,白皙细腻的大腿根,黑色的蕾丝内裤,以及大腿内侧里夹着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