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起其他人家的自学生才,此时海珍家同样大家一起围着一桌嘬地起劲,不过虽然有海珍亲自指导,还是有的人学不会吃锥螺。

海珍见海晏还固执的坚持着最后的风度,一直用筷子夹着螺吃,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

“这样的小玩意登不了大雅之堂,但是偶尔吃一次也还挺有趣的吧。”

海晏正好不得法的嘬出了响亮的一声气音,眼含尴尬,耳根也微微发热,最后还是放弃了,转而将筷子伸向了其他的菜。

撂了筷子之后才对海珍道,“味道是不错,不过我可能不太适合吃这么麻烦的东西。”

吃锥螺,有的人就觉得两边嘬一嘬螺肉就进口了,吃的格外有意思和成就感,有的人怎么尝试依然不得法,这就没办法了,可能这些人天生就不擅长嘬螺。

海珍这么想着,默默地把海螺蛳、海瓜子、泥螺这些对口上的功夫要求比较高的海错划出日后招待海晏的食单中。

这一桌上,除了海晏,秦玼也算是一个怎么教都学不会吃锥螺的人,所以,这一桌子上只有海珍吃的起劲,只见她两口一个,最后一盘子辣炒锥螺都进了她的肚子。

一顿吃完,大姨子和妹夫两人难得默契的松了口气,这一顿吃的真是太难了。

此时秦玼就对海晏的心理特别的有认同感,这东西吃的时候必须上下嘴唇包住锥螺的螺头和螺尾两头吸,有事一个不小心没包紧就会发出非常不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