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院里可有人看见别院的人进了你屋子?”
陆愔儿仔细回忆了一遍这几天发生的事,可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她只能说:“没有。”
“既然没有,就是你院里的人动的手脚。”
邹临祈掀起眸子看她:“你贴身丫鬟有三个,瑶草,怀微,香扇。从她们三个开始,每人五十杖,拷打逼问。若她们也不是,就把你院里所有奴才拖出来打一遍。”眼眸里凛光一闪:“王妃以为如何?”
陆愔儿吓得通体冰凉。如今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访橦院里的人出卖了她,她不能残害无辜。
“不是他们,”她说:“求王爷不要波及无辜。”
“此事总要有个说法。”
邹临祈的语气十分平静,可听在陆愔儿耳里却让她不自主打了个冷战。
过了会儿,又听见他说:“那么多人看见从你屋里搜出了证物,若本王不处置,他们只当我奕王府当真是毫无规矩。”
陆愔儿手心的凉慢慢朝着全身蔓延开去。
她看着邹临祈,像在看着一个掌握了她生杀大权的刽子手。
“你既找不出旁人陷害你的证据,又断定了院里的奴才没有背叛你,”邹临祈的声音冰冷幽寒:“那现在,这件事情就是你做下的。不管是与不是,你都必须认下。”
外头似乎起了风,从窗子里头吹进来,驱散了连日来的燥热。那风来得极快,几乎是转瞬之间就消弭于无踪。
邹临祈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抬眸去看窗外烈火般的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