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应该是秦府。
“谷谷……谷谷呢……”他红着眼看向赵淮之。
赵淮之摇头,他的眼里多了几分悲悯、与怜惜。
秦谷去了哪里很多人都不知道。
“我的人在凌晨告诉我,秦谷应该是四年前就离开了泉水镇,秦府是后来被烧掉的,查到的消息称,许多年前……应该是你还在吉哈布大营的时候,秦府遭了盗,抢走了不少的东西,后来秦老夫人为了生活卖掉了家里很多东西,在秦谷带着你祖母离开前秦府只是一架空壳了。”
“她和祖母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吗?”
“乡里说秦谷是带着祖母去治病,她没有回来过了,秦府也被烧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赵淮之深吸一口气,“我的人还在查,总有一天会查到的。”
秦涓看着他,眼眶红红的,有些哽咽的说道:“你也相信她还没有死对吗?”
“是。”赵淮之知道,他的坚定,才是安慰秦涓最好的东西。
“这里还有她的朋友吗?”秦涓突然问道。
赵淮之是不想告知秦涓,秦谷四年前在这里的遭遇,和祖母相依为命,受同龄的孩子的白眼与冷嘲热讽,大人们虽然不会欺负一个女娃,但不懂事的孩子们会。
赵淮之沉默了一会儿,答:“应该有吧。”
停了一会儿赵淮之又说道:“不过,应该都嫁人了。”
这附近的姑娘成家很早,但秦谷是个例外。
不过四年前秦谷也才十二三岁吧,那个时候也不会说要嫁人,通常那个时候也该是在物色人家了。
秦涓在沉默了许久后,抹了一把脸,看向赵淮之:“我会查到查不到她再说。”
事实上,他在心里说,除非他死了,否则总有一天他会查到秦谷的去处。
赵淮之点点头笑了,他很欣慰,自少在领悟了极致的悲凉之后,狼儿依旧保持了自己的坚毅,依然选择从悲伤中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