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活着回去,秦涓真的懒得解释了。
“这……”
“以商人身份继续赶路,至逻些城后也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秦涓说道。
“这为什么?你既然说他们可能是乌思藏某个部族的军队,我们既然是来找他们的,为什么不去跟他们说清楚,或许还能得到他们的庇护,护送至逻些城。”
秦涓冷哼:“你是没睡醒?还是不适应高寒现在呼吸困难神智昏迷?”
秦涓骑马转身,身后传来几个人偷笑的声音,而那个被秦涓骂了一顿的人仍一脸疑惑。
这一日秦涓对他们说:“我不管你们以前现在听谁的,至逻些城以后都得听我的行事,否则后果自负,这话我只说一次。”
虽然他说的时候面色无波,声音也无情绪,但旁人已感受到他的怒火。
曾经在他们眼里这个孩子是一个彰显身份的傀儡,是即将成为车前卒的炮灰。
他时而寡言沉默,时而喜欢刁难于真定将军,但他一路上没有使唤过一个奴才,也没有麻烦过任何人。
今日之后,他们隐隐觉得这个孩子很不一般,究竟是哪里不同,说不上来。
秦涓冷着一张俊脸骑马走去最前面,安多尼玛没有立刻去追,因为他明白表面上不能和秦涓走太近了。即使现在的他是秦涓的吐蕃话老师。
半个月后,离逻些城越来越近了,每逢人问起,骑兵们都老实的回答他们是去逻些城做首饰和丝绸茶叶买卖的,队伍里也有许多吐蕃人。
而当他们注意到身后的军队消失的时候,已经抵达逻些城境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