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寄生虫怎么办?”有一人惊恐道。
“是咸水湖。”俞天星道,“所以才只能吃那个,没去捉其他动物。”
杜捷也想起贺天杭曾经对他提过几句那段经历,他照本宣科道:“杭哥以前和我提过,那是因为营地提供的食物品种单一,无法满足营养摄入的多样性,他们必须寻找其他食物来源。”
“那是得犯恶心啊,要是我吃了半年之后,出来还看到那种鱼,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另一人感叹道。
“所以杭哥这些年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啊,啧啧,真是不容易。”他又道。
几人趁着贺天杭还没回来,又讨论了几句鱼的事情,纷纷对贺天杭的那段经历表示同情。
俞天星说完了他的悲痛经历,忽然想起还有乔伊在,转头歉意地笑笑:“对不起啊嫂子,马上要吃饭的时候提起这些,没恶心到你吧?”
乔伊摇摇头,她一点也没觉得恶心,其实她还想知道更多,却不好在这样的场合问出来。
刚才听贺天杭的朋友讨论,在场所有人都对贺天杭的过去有所参与。
却只有她,对那一切一无所知。
他们和他是同甘共苦的朋友,她和贺天杭却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接触。
她不知道贺天杭的口忌,也不知道他曾去过西双版纳,甚至对他少年时期到出国后的经历毫无了解。
她忽然产生了一股没有来源的冲动。
她想要填补那片空白,想要从贺天杭口中听到她未曾参与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