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白姝一把搂住温妧:“我最爱你了,呜呜,我好感动,不过这横幅怎么回事,你解释清楚!”
温妧假装不经意转移话题:“我亲手写的,好看么?”
突然想起她第一次来这个机场就是在接秦肆的机,那个时候秦肆还是被全网黑的,那个时候说自己是秦肆的粉丝还会别人嘲笑。
但现在他已经站在掌声和鲜花的峰顶,她也可以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时间过得好快啊,可幸好他们还是他们。
“别转移话题,”白姝开始挠温妧的痒痒肉:“你这个横幅尴尬地让我想脚趾扣地,不行,今晚你必须请我吃饭喝酒,去最贵的那家酒吧!”
温妧失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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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吧时刚刚才六点半,还没到热闹的时间,客人都零零散散的,台上的歌也是偏抒情缓慢的,像个清吧。
两人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温妧有点酒精过敏,但不严重,她本想点杯饮料,但瞟了眼吧台,一杯调酒师刚调好的酒吸引了她的注意。
透明的玻璃杯里,粉色蓝色有一层明显的分界线,上面还插/着一个小小的薄荷叶,看起来很好喝的模样。
她有点馋,姝姝正好也不知道她酒精过敏的事。
“就这杯吧。”
不过多时,两人点好的就被送了上来,温妧抿了一口酒,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还挺好喝。
白姝冰凉凉说了一句:“好看的酒都容易醉人,就像好看的男人都有毒。”
“姝姝,”温妧失笑,抬眼看向白姝:“这是在国外受到哪个男人刺激了,说出来也让我开心一会儿?”
白姝叹了口气,幽幽道:“你不知道,我当时在国外遇到了一个绝世温柔大帅逼,就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但是他是真的有病,我每次跟朋友聊天他都要管,我忍无可忍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