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说过,她愿意收起所有的少女心事,永远保持朋友的界限,只希望秦肆可以平平安安。
现在是她履行诺言的时候。
两根冰棍下肚,温妧觉得有点难受,小腹开始止不住地发疼。她走进卫生间,才发现自己方才来月经了。
小腹的痛意越发明显,温妧额头也沁出一层淡淡薄汗。她强撑着身子走到床前,慢吞吞地躺了上去,柔软的床榻让她舒服了些。
她应该吃药的。
可她实在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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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妧走后,秦肆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他第一次见到温妧的时候。
并不是温妧印象中的她给他送搬家礼物的那一面。
而是更早的时候。
也是一个冬天,就像今天一样下着暴雨,凉意刺进骨髓,只叫人遍体生寒。
他刚把路名揍了一顿,揍得他拳头上全是血,揍得那人只剩下一点点微弱的呼吸,血从路名的鼻腔里缓缓流出,混进雨水里,红了一大片,瘆人得紧。
他那时想,路名可能是要死了吧,他或许也是要在牢里蹲上几年的,但他实在是不在乎,更不后悔。
如果再来一遍,他还是会那样做。
将带血的外套脱下随意塞进垃圾桶里,他跑到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个打火机和一包烟,出来找了个路边的椅子上坐着。
因为下雨的缘故,火一直也打不着,反复几次后,他有点不耐烦,最后干脆用掌心护住了火苗,烟头成功被火苗点燃。
“妧妧,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