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低笑一声,阮糖便觉整个空间的空气都稀薄了。
原本。
在原来的世界中,要是有人这样问29岁的阮糖,她会说,一个中学生有什么好看的?没长开、没发育的白斩鸡而已。
但。
白斩鸡也是分人的。也有漂亮的白斩鸡和一般般的白斩鸡。一般般的骨架就比较奇怪,比例也不咋和谐。
但漂亮的,就让人感觉他的每一根骨头都是上帝经过精密计算塑造的,比例绝对完美,绝不容许有半分瑕疵。
两个字,就是好看。
阮糖本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是草泥马更不必要脸更无敌的思想,佯作镇定,点点头,乖巧道:“好看的哦。”
谢如琢并不明显的喉结动了动,低垂的视线明明白白看清了她头顶的气泡框里的发言。
[超好看!!!]
[想在哥哥的睫毛上荡秋千!]
[想在哥哥的锁骨里游泳!]
[想在哥哥平坦的小腹上攀岩]
……
谢如琢闷笑了一声,“色。”
阮糖仰头,“QAQ。”
她伸出了自己的双蹄,得到了一个抱抱。
第二天,就是一二九艺术节。
经过各种前置冗长的发言环节后,终于迎来了表演环节。
阮糖和何之禹的节目是第三个。
现场十分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