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长宁猝不及防愣住。
静默片刻,低了头轻轻笑出了声。
男人高大的身躯离远了些,悄悄偷窥他的侧脸一瞬,她眼波漾出一抹浅笑:“夫君真是帅气,唯有一国之君方可有夫君这样的风度。”
端详她一眼,林深樾启唇笑了笑,薄唇微微勾了起来,轻哼出声:“一国之君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听夫人的话。”
清风一缕,吹动红木窗棂。
海棠端了刚煎好的药,放在桃木桌上,手绢紧紧攥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陆渊。
因着伤势,林深樾昨日连夜送他去了永安在杨城的客栈。
端过海棠放在桌上的药,陆渊吹了吹,一饮而尽。
这一活动,胸口处的纱布又有鲜血渗出,海棠眉头紧蹙,紧张开口:“你别动了,我来就行。”
接了他手里喝完药的碗,用手心的帕子擦了擦陆渊唇角,她没好气的道:“你傻不傻,这剑是跟你闹着玩的吗?你说挡就挡了。”
轻轻伸手,陆渊抚平了海棠皱起的眉头,缓声道:“当时那么急,我只顾着要保护你,哪还能顾得上别的?”
不自觉的红了脸,海棠转过了头,清了清嗓子,她的笑意似有若无:“老人们常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那他们有没有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怔愣半晌,陆渊还没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