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樾一双长眸似浮光,端详着长宁, 从头到脚,似乎永远看不够。
海棠去了另一边的营帐照顾陆渊,木槿半跪在地上正在给长宁上药。
看到此刻林深樾的模样,木槿唇边露出意味深长的暧昧的笑:“太子不必太过忧心,太子妃殿下只是轻微的擦伤。”
长宁吐出一口气, 心里庆幸, 还好那银甲够结实, 不然她这小肩膀可就糟了…
“嘶。”伤口有些疼了。
敛了眸子, 林深樾声线染上了浓浓的不悦:“知道疼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大胆?”
拿过眼前书案上的果酒,长宁又饮一口, 却被林深樾一把夺过:“都这个样子了, 你还饮酒?”
肩上又是一痛, 长宁闷哼一声,换了神色撒娇道:“给我吧,今日大败东邺,我心里痛快。”
当年雁鸣坡一战, 她从未忘记。
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果酒递给长宁,她接过,又喝了一口,轻挑眉毛,对着林深樾勾了勾指头,拍了拍身侧的软榻,道:“你既然对阮青黛无心,那那日祭坛之上,你又为何要救她?”
祭坛之上?他皱眉细想,走近长宁靠着她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我当时错以为那人是你,未来得及看,就伸手了。”他的声音温柔细腻。
手中动作一顿,原来,原来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