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倾慕你,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是长宁的阿珩呀。”
林深樾闷哼一声,伸出手按住胸口的位置,再也迈不动脚步。
陆渊忙扶住林深樾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自己心里也不痛快,前一晚他去寻海棠,问海棠有没有为自己做打算,难道要一辈子做太子妃殿下的侍女。
可那丫头压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仅不能明白他的用心,还丢下了一句“不稀罕什么自己的生活,能一辈子陪在公主身边就是最大的心愿了”。
马车将要出云州城的时候,长宁正靠在车厢内低头看着自己临行前从绛紫宫的书 * 房里带出来的书。
木槿道:“公主,今日晨起,太子赦免了三皇子。”
长宁翻了一页书,点了点头,道:“嗯,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罪,赦了就赦了。”
“公主,皇上的病情越发重了,我们这次出行少则一月多则数月,估计再回北漠,也该唤公主为皇后娘娘了。”
长宁淡淡的笑了笑,面上却不见喜悦道:“有什么区别,我自始至终,只是想做他的妻子而已。”
海棠见长宁神色有异,轻咳一声,道:“这次回大戎,公主便可以见到自己许久未见的阿弟了,想想就为公主觉得高兴。”
长宁眯眼笑了笑,道:“是啊,上次见尔玦感觉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这次回去定要好好检查检查尔玦的功课。”
木槿接话道:“说到要回大戎,奴婢倒是想到一件事,关于太子。”
长宁手上动作一顿,道:“什么事?”
木槿抬眼看了眼长宁,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长宁道:“其实,上次各部落首领之事奴婢未能处理好,是太子写了信命奴婢交给各首领后,他们才安稳了这些日子。”用下巴一指,接着道:“这是奴婢后来将那些信自己誊抄的一份,请公主恕奴婢瞒而不报之罪。”